,你瞧那男人细皮嫩肉的,再看这女人,看她那手,那么粗糙!”
“这女人该不会是童养媳吧?带大了小男人,然后这男人看不上她了?不对啊,要是这样,这男人怎么又回来了呢?”
“你们啊,都不如我知道。这个男人啊,以前就在临街开铺子,赚了点小钱儿,结果就跟镇上的小寡妇勾搭上了。这个女人啊不同意那个小寡妇进门,还把小寡妇的孩子给打掉了!这不,这男人就带着那个小寡妇跑了!可是,这男人怎么又回来了呢?他以前混得那才叫个风光呢!”
“切!风光?再风光能有这女人风光?你也不看看这女人是谁?这稻花香可是咱们镇上最大的糕点铺子呢!哼,这男人肯定是看女人挣钱了,又后悔了呗!真不是个东西!”
“呦,这话可不能这么说,你看这女人长得多老啊,怪不得拴不住男人的心呢!要我说男人跟别人跑了,也有这女人的原因。”
众人的议论一一传入了大嗓门子的耳朵里,只是这些年,她早就已经练就了一双有选择性的耳朵,若是人们说的话全都听进了心里,只怕她早就抑郁地寻了短见了。
“大强子,你走吧!咱俩的事早就清了,没有什么好说的了。”大嗓门子清凌凌的声音响起,连周围看热闹的人都噤了声,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