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察觉到有什么疼痛的感觉,这两只手就跟不是自己的手似的,慢慢变黑。最后在大夫到来的时候,右手的小手指已经烂的见到了骨头,而且根本不能动,那截骨头甚至都是黑色的了,颤颤巍巍地连在一起。
左手稍微轻一些,但是也好不到哪里去,呼呼地往外冒着血,有的地方也差不多快要见到骨头了。
白氏生怕被传染了,一点儿也不敢靠近,只能抱着自己的帕子嚎得跟死了儿子似的。
韩泰宁也又急又恼,大声呵斥着大夫赶紧想办法。
大夫诊治了半天也没有发现有什么地方不对的,一开始以为是中毒了,可是用银针验过之后却发现那银针根本就没有变黑。
这可把大夫给难住了。
一连请了好几个大夫来瞧,给的答案都是一样的,那就是把韩潮生的右手小手指和左手已经腐烂地见到了骨头的两个手指头一并切除。如此,便可以保住手和性命了。
“什么?切除?”白氏大叫一声,嗷地就给晕了过去。
韩潮生更是吓得大哭起来,举着两只黑乎乎的诡异的爪子去求韩泰宁:“爹啊,儿子的手不能切啊,儿子还要当官啊!没有了手还怎么做官啊!”
是啊,身体残疾者就算有再大的学问和治世谋略都不可能再入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