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只钩子勾住了衣领。
夏痕抬头一看,总觉得勾住自己衣领的钩子有些眼熟,再顺着看过去,他妈的,那不就是他刚刚勾花瓶的钩子吗?
“小东西!敢欺负你二叔!又想被你老子扛着大刀砍了是不是?”
被那钩子一勾,夏痕的轻功立即失去了平衡,结结实实地摔倒在地面上。库房前面的都是砖石地面,这一摔可把他浑身的骨头都摔酥了。
夏痕在地上打着滚,闭着眼睛哎呦哎呦地叫着,根本没有一点儿翩翩公子的气度和节操:“哎呦,我的老骨头啊,都被你给摔碎了啊!你二叔我还没娶媳妇儿啊,还没生儿子啊!”
夏征一手搂着林媛的腰肢,一手拿着夏痕用来勾花瓶的作案工具,笑得眉飞色舞:“呦!二叔也想着娶媳妇儿了?我得赶紧跟爹娘说一声,他俩一高兴,就忘了我摔你的事了,哈哈。”
威胁不成,夏痕眼珠子骨碌一转,也不打滚了,也不哎呦了,一个鲤鱼打挺就从地上直起了身子,盘腿而坐,抬头冲着夏征就喊。
“不就是几个花瓶的事啊,你二叔我只是想要在库房里找点东西罢了,哪里知道这一不小心就动了你的聘礼?哎呀呀,早知道那几个是你的聘礼,我就拿别的了。啧啧,也不能全都怪我,你不知道那个钩子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