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了,但是总归心性玲珑,不然也不可能站稳脚跟。
一直默默无言的曾大奇突然挠挠脑袋,有些担忧地劝道:“这个平西郡主不是在宫宴的时候,把大哥给打败了吗?难道今儿真的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再比试一次?咱们就是来捣乱的嘛,干嘛跟她……哎呦,你怎么又打我!”
曾大奇有些委屈地捂着被钱海拍了一巴掌的脑门儿,满脸委屈。
钱海恨铁不成钢地瞪着他,要不是跟这个曾大奇有些七拐八拐的亲戚关系,他是真不想带着他一起在白经身边讨好了,真是个傻子!
“你给我闭上嘴!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拍了一巴掌犹觉得不解气,钱海又抬脚在他腿上狠狠地踢了一脚才作罢。
曾大奇上下同时吃痛,却又在钱海威胁的目光和白经阴晴不定的面色里不敢大声叫唤,只好把所有的痛楚通通咽进了肚子里。
“我又没有说错,干什么踢我打我?”
暗自嘀咕了一句,曾大奇闷闷地趴在桌子上,用手扒拉着之前被几人扔到桌子上的残羹,化悲愤为力量,哗啦啦地吃了起来。
这一吃不打紧,曾大奇原本还吃痛的苦兮兮的脸顿时就明亮起来,也不顾自己手脏不脏了,竟是一口气吃了个没完没了,大有不吃光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