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注意力便转移了,“好呀好呀。”临走时还给薛绒招了招手。
薛绒也微笑招手。
薛绒无论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父母亲人具在,唯一需要祭祀的便是自己占了人家身体的原身。
原身没的奇怪,连具尸体都没留下,书中描写更是惨烈。她父母亲人都不知道此事,只有她这个知情人能在清明之时给她上一柱香,烧一些纸钱。
薛绒出门前带了火柴,这会将香点了插在地上,又将纸钱聚拢点着。
她一张一张地在地上放了纸钱,看着它点燃,逐渐被火苗吞噬。
也不知道你现在去了哪里,是到了我的身体里还是到了别的地方。
如果你活着,那便好好活着。如果你不在了,也请你安息。
以后,你的父母便是我的父母,你的亲人便是我的亲人。
希望你无论在哪里,灵魂都能够安然安宁,不受饥寒交迫之苦,不遭天灾人祸之难。
看着香一点点燃尽,纸钱一点点化为灰烬。薛绒最后鞠了一躬,然后缓缓站起来。
背后传来脚步声,薛绒转身,竟然是裴闯。
他身穿黑衣,面容冷峻,正打着一把伞,此时见到薛绒似乎也怔了怔。见到薛绒他便想起了前几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