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正是铁匠铺打铁的肌肉汉子。
许福福“咚”敲了一下小弟的脑袋,“那个脑子一看就不好使,你长眼睛没有!”
一片芳香袭来,青衫罩薄纱的男人轻摇纸扇,摇曳生姿的路过几人身边。察觉到身后的视线,杏眼斜睐,秋波横生。
许福福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哆嗦着摇头,“不行不行,寨主不缺姐妹了。”
正午日烈,几人蔫头耷脑的坐在路边的茶铺叹气。
“堂主,寨主是想成亲吗,我怎么寻摸着她没这意思呢?”
“你懂个屁,”许福福瞪他一眼,“你没发现最近寨主很不对劲?咱们好好的劫富济贫的江湖帮派,现在干的是什么,天天给人吹拉弹唱当猴耍,不收钱不说,还不落人好!这是人干的事吗?”
“确实不是人干事。”
“所以,我晚上睡觉的时候琢磨出一个道理,”许福福不慌不忙嘬口茶,卖了个关子。
“什么道理?”众人纷纷好奇。
“不恋爱使人变.态。”
“哈哈哈哈......”茶棚里笑得前仰后合。
午后的清风撩起茶摊的竹帘,空气中忽然弥漫出一股血腥味。
许福福脸色未变,警惕得望向长街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