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女子罢了。
    许怀衣忍下心头的怜惜,眸中闪过冷然的精光,面上却是一副心疼的样子,柔声道:“朕都知道,阿凉一直做的很好。过几日宫中摆宴,庆贺燕齐结盟,届时你同朕一道出席吧。”
    沈未凉的拳头又是一阵捏紧。
    她记得燕齐结盟,是以她阿姐沈宓远嫁北齐作为代价的。她还曾因此事,同许怀衣狠狠吵了一架。
    后来男人一连哄了她好些时候,甚至亲自跑去边塞找她,这才作罢。
    现在想想,也许这些都是他的高明手段,而她愚蠢至极地落入圈套,还以为他是在乎自己的。
    而他此番要带她出席,也只不过是想对远在北齐的阿姐,和远在边疆的将士们,有个交待。
    沈未凉嗓子发干,目光直直地落在许怀衣身上,“一切听从陛下吩咐。”
    许怀衣见她用了尊称,心下觉得古怪。遂又上前一步,带着些强制意味地挑起女人的下巴,眸中带惑,敏锐地问,“怎么了,为何对朕这般生疏?”
    沈未凉很想揪着男人衣领,狠狠质问他,为什么要放弃长流镇,为什么不派援兵,为什么,不爱她了。
    女人眼尾发红,仰面瞧他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许怀衣在她眼里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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