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老爷们要拆老身的宅子,老身并不是心疼这破房子……只是老身不能走啊……离开了这儿,夫君回来可就找不着老身了……”
    老妇人说得断断续续,可孟长礼却明白的很,拉着她的手将人劝进屋去,“薛夫人放心,有长礼在,没人敢动您的宅子!往后您就安安静静地继续住在这儿等薛校尉回来……”
    安抚完薛老夫人,孟长礼气冲冲地回到院子里,朝地上跪着的几个官差又补了几脚,方舒了口气,喝道:“回去告诉你们的主子,再有下次,胆敢来拆薛校尉的宅子,本世子就将他尚书府给端平了!”
    为首的官吏忙不迭应声讨饶,跌跌爬爬带着手下离开了薛宅。
    沈未凉见男人气得不轻,前脚刚想开溜,后脚就听见孟长礼闷声闷气地问,“沈未凉,你愿意被骗一辈子吗。”
    她又不是蠢蛋,为什么要被骗一辈子?
    女人匪夷所思地偏头看他,目光里明明白白写了两个大字,有病。
    孟长礼一噎。边拽着她朝外走去边解释,“事情是这样的。薛校尉长年在外征战,早些时候就已战死沙场了,可薛夫人却不知情,一直守在老宅中不肯搬走,要等着丈夫回来……”
    沈未凉听着,心脏某处传来钝钝的难受。等一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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