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度。
沈未凉慢吞吞从院里探出身子,走到小厮身前伸手扶起他来,宽慰道:“王爷已经走了,没事了。”
年轻的杂役这才弓着身子行了个礼。沈未凉瞧见他面上额发长得很长,盖住了半张脸和低垂的眼睛,似不愿开口般,他捡起地上散落的水果后,转身就离开了花园。
沈未凉也没多想,绕着花园里的小池塘闲逛,却终觉得那小厮长得有些面熟,好像在哪里似曾相识。
“姑娘!”翠浅一声清脆的叫声将她的思绪拉回现实,“姑娘,您怎么还有心思逛园子呀,三日后就是您同王爷的大婚了!”
女人还未回答,翠浅就拉着她的胳膊轻推着她朝外走去,“姑娘,绣坊的人已经在店里候着您啦,晚些时候还要去挑些首饰……”
沈未凉闻言,忽然偏头问,“怎么就你一人忙前忙后,芝宜呢?”
翠浅怔了怔,面上露出些为难的神色,而后像是下了什么决心般一五一十道:“姑娘,芝宜姐姐家中出了些事儿,待您成婚之后去瞧瞧她吧。”
沈未凉步子一顿,正色,“怎么回事儿?现在就带我去看看。”
翠浅俏丽的小脸一下哭丧起来,无措地摆着手,“姑娘这可使不得!王爷吩咐了今日要将这些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