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沈未凉轻撩了撩裙裾,瞧见红绸另一端落下,便屈身鞠躬,屈膝叩首。
    “二拜高堂,鞠躬。谢父母祖先,华堂吉庆,百世其昌。”
    萧燃掀开袍袂,双手交叠置于额前,对着供案上的牌位虔诚叩拜。
    “夫妻对拜,鞠躬。祝相敬如宾,永结同心。”
    沈未凉转过身,瞧见男人一双骨骼分明且修长的手掌捏紧了红绸。她慢慢跪下与他对拜,听见耳边传来傧相响亮的一声,“礼成。”
    叩首圆缘敬天赐良宵,从此今生一条船,唯你我两岸。
    -
    洞房花烛夜。
    沈未凉不是没期待幻想过,只是后来发生了太多变故,她早就不能只顾着她自己,更别谈什么成亲嫁人。
    撒帐的喜果滚的四处皆是,女人端坐在殷红的床榻之上,身段纤细,安静如水。
    红盖头掀落,沈未凉微颤了颤眼眸,有些失神地望着身前伫立的萧燃。他未穿着大红的喜服,甚至,也没穿平日玄色的蟒袍。
    而是笼着一领绀青团花袍,外披乌金麟甲,腰间蟠龙双环佩铿锵。
    这身装扮沈未凉再熟悉不过。她曾数年如一日,褪红妆,着戎装,守在那片土地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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