皂靴,冲小丫鬟发话,“翠浅,咱们走,去看看芝宜。”
    “好嘞,夫人。”
    主仆二人立刻动身,赶到了芝宜在府外的住处。沈未凉顿足,看着李宅的牌匾,狐疑道,“这不是陛下新赐给探花郎的宅子吗……难不成芝宜的未婚夫是新晋探花李伦甫?”
    翠浅颔首,乖巧作答,“是呀,芝宜姐姐的未婚夫婿正是李大人。她们青梅竹马,感情笃深,若没出这些意外,本该羡煞旁人才对。”
    沈未凉闻言,神色稍显可惜,而后随着小丫鬟进了宅子。
    芝宜受得都是些皮外伤,虽不太严重,但看着却有些骇人。翠浅登时红了眼睛,哭哭啼啼伏在她床边,语气里透着对男人的埋怨。
    李伦甫则羞愧难当地立在屋里,自向沈未凉行了个礼后,便一直垂首不语。
    “王妃娘娘大婚的日子,奴婢不仅没有好好服侍您,还给您添麻烦了。”芝宜脸色苍白,越说声音越低。
    沈未凉摆手,蹙着眉瞧她,有些担心,“你好好养伤,旁的事儿就别操心了。”
    芝宜凝噎着点点头,而后李伦甫却是将女人叫了出去。年轻的探花郎面色憔悴,眼里隐隐带着不甘,思忖了好一会才开口,“王妃娘娘,李某深知向您求助乃厚颜无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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