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告到了太后面前,总得自请做些什么赎个罪,明面上有个交待。”
沈未凉这才接话,“王爷他与梁家到底有何过节?”
杀人剖心之外,还要砸棺摔牌,连入土为安都不准。
孟长礼冷哼,“梁康义此人荒淫且奸恶,趁着先帝病重,胆敢调戏后宫妃子。萧王爷的长姐萧贵妃遭他几番轻薄,走投无路,为自证清白,悬于长明殿上。”
“萧燃从边疆赶回来时,连长姐的尸首都没见着,人就被匆匆埋了下葬,萧贵妃的稚子也被抱去皇后身边代养,梁康义更是被无关痛痒地贬为荆州刺史,仍逍遥快活。”
沈未凉恍然。那时萧霸王恐怕不像现在这般权势滔天,所以只能隐忍着韬光养晦,伺机报复。
怪不得那日他坐在院内一幅落寞的模样,纵使大仇得报,可是人却回不来了。
不过这些,好像与她也没什么干系,反正等到萧燃大权在握,扫清朝中敌对势力时,便会予她一纸和离。
念此,女人掩去眸中复杂的神色,微抿了口茶,面容淡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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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心里说着无所谓,但晚间回到了红帐红烛,喜庆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