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花火,你不嫌烫吗?”
“我叫华火,不是花火。”他一边说,一边不急不忙地站起身,“也没有很烫。”
他赤脚陷入滚烫的沙子中,印堂隐隐有火光闪烁。
陆审言是人,他看不到一些东西,但我却能纳入眼中。
沙中热气翻滚,从四面八方聚拢而来,全然往小火花身上攀附。
小火花周身的气场越来越强。
真有意思。
我眯起眼睛。
“你看什么看?”他似乎还生着我方才将他扔入水中的气,别过身子,将屁股对朝我。
“小火花——”我拖长尾音,“方才我之所以那么做,是因为要进入百夫长和滕王的境域中,没有手腾出开照顾你们。再说了,你们不也是没事么…”
我伸出手,绕到他身后,取下衣裳上的黑符。
“你瞧,其实第一次入江的时候我便在你的身后贴了黑符,是知道你无论如何都不会出事儿,我才松手的。”
“那你…”他从我手中抢走黑符,攥在自己的手心,“你骗我,大骗子!”
“过奖。”我顺口应道,“我一没骗你性命,二没骗你身家,你气什么?”
“满口谎言。”他仰起头,“怎教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