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地躲到墙角,“你还要睡?两天半了啊!”
“不是…”我揽过他的肩膀,凑近他,闻着他身上的气味,“到底是什么缘故,难道你是迷药做的么?”
“你才是迷药呢,你全家都迷药。”
“你这话说得有理。”我跃下床榻,“我们家只有我一人,我一人迷药,可不就是全家都是迷药?”
“切…”他听闻这句话,移开眼,不再与我斗嘴。
“起来吧。”我转过身,伸出手,“作为让为师安眠的报酬,今日教你一个防身的要术。”
他看着我递到他跟前的手,犹豫了许久,这才不情不愿的将他肉嘟嘟的小手放到我的手掌上。
他把手放上去后,又立马抬起,抬头瞪了我一眼,而后再迟疑地落下。
“放心,为师的手不会咬人。”
他借着我手的力跳下床榻,赶忙抽回手,用力拍了拍,仿若沾了什么脏东西似的。
这小猫崽,忒是没良心。
“先吃饭...”他抢在我的黑符前打开门,“我快饿死了...”
和他一样在饥饿边缘徘徊的,还有门口蹲着的陆审言。
“师父...”他瞧见我出来,声音嘶哑了,“我要吃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