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次那恩赐,本冷若凝霜的脸闪现吃惊的神情。
洛阳在一旁火上浇油。“师父,徒儿觉得师妹是可塑之才,可入内室。”
“你说得对。”琴瑟点头,“她必得入内室,不要让旁人知道她的这件事。”
“是。”
因为这事,我近半个月没理洛阳,见到他就躲。
“迷途。”他似乎憋坏了,竟然会屈尊亲自来找我。“你在生气。”
我将他关在门外。
这小儿,不仅不信守诺言,就连话都不会说。
“我平生最不喜人不信守诺言。”
我在屋子里自言自语,身后却传来一声回应。
“我也是。”
这一声低沉的声音可把我吓得不清,害怕地往后退。“鬼?!”
说完这个字,我才想到自己也是个鬼怪,哪里需要害怕。
更何况眼前的这位公子显然是个人,还是个流血不止、受伤甚重的人。
他一身黑衣,衬得脸色愈发苍白,摇摇晃晃地向我走来。
“水…”
说完这句,他眼睛一闭,朝我的身上倒来,铺面而来的血腥味。
这人显然不是洛阳派中人,我将手递到他鼻息前,还剩半条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