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痕或是白液。
看来这孽徒还没有得手。
“我…不是这样的,师父…”陆审言开始抓挠自己的脖子,“我不记得了…我真的不记得了…”
他从脖子抓到脸,与往日里的敦厚不同,他显得很烦躁,力气大得几乎要挠破自己的脸。
青色的液汁从他脸上的玄带之下流淌而下,散发腐臭的味道。
“他们也太…”小火花连连摇头,躲到我身后,扯着我的衣角,“也太民风彪悍了。”
我看陆审言没有半点反省的意思,只能叹气。“审言,为师先把人带走了,你对着这山火反思反思到底错在哪儿。”
“等你想清楚了,回来吃饭。”
意外得,这次审言一点都没有动静,依旧呆愣地挠着他的脸,没有往日里那般‘闻饭起舞’的模样。
我左手拎起宦游,右手抱起小火花,腾回小殿。
宦游没有昏多久,醒来后整理自己的衣裳,未提一字。
“宦游,刚刚发生了什么,你与师父说,师父给你主持公道。”
“没什么。”他转动自己浑浊的眼珠,如同傀儡般凭自说,“该为山主准备餐食了。”
“你只管说,你要有所顾忌,若是审言对你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