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父母可知道你上了个打架学堂,半点不务正业。”
“他们哪儿有时间啊,各自忙着打理各自的公司,两个人成天冷战,还闹着离婚,我从小到大见到我爸的次数还没有见到管家的时间多。”
“你是个少爷。”我拿起黑符,贴向那继续往胳膊上方蔓延的青线——长线蔓延,已然触及到了他的肩膀处。
“就算是个少爷,现在给你当牲畜来了。”
他这句话说得怪有趣,我没忍住笑出声。
“莫狂澜…你还没说呢,你那梨子师父到底怎么死的。”
“黎?”
“对,梨子。”他似乎故意与我作对,偏不把字念端正了,“你那些天的睡梦中,念到过最多的就是这个名字。”
“小猫崽可是吃味呢?”我用手轻柔地抚摸着他的头发,“放心,现如今为师眼下只有你一个牲畜。”
我将‘牲畜’二字念得尤其慢。
“你才吃醋呢,我干嘛要吃一个老头儿的醋…再说了…我又凭什么为了你吃醋…”
他越说越急,耳朵都红了起来。
“凭你是我的牲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