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做这所谓的寒暄,“跟我回去。”
我拽着他往外走。
“妈,我到客厅跟莫老师谈一会事儿啊!你别担心!”他一边被我拽着走,一边手忙脚乱地解释。
“莫狂澜…这么急啊…”
“你还想不想要命?”我弯下腰,和他对视,“你看看自己的神识之境,到处都是阴影和瘴气,你可知道自己…没有多少时辰可以撑着了。”
“我知道,我知道…可是我…”他来回看着刚刚走出来的那间房,眼色有些暗淡。
“还有三个时辰,你的神识最多还有三个时辰就要皲裂了。”
“我已经好久没有看见她了,好久…”他的眼神隐晦而又闪烁,“她身体不好,在我很小的时候就过世了 ”
那种眼神的闪烁,对我来说又熟悉又陌生,这似乎是独属于人的忧伤。
或是独属于曾经拥有过父母的人所有的悲伤。
“你舍不得她,为师知道。”我放慢语气,“但是她是假的,是虚幻的,只是你脑海中的一个臆想。”
“嗯。”他垂着头,如同受错的小猫崽。
“但既然她是你脑海中的意向,这也恰恰证明她一直在你的心中。”
他抬起头,有些疑惑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