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对人马。
他们也坐在马上,扬着马鞭,穿的是唐代边塞地区突厥的戎装。
与身后的铁骑兵不同,突厥兵只是虚幻的影子,在月光下沉沉浮浮,如同水面般漂浮。
“烽—火—照—西—京”
从马车内传来百夫长沉缓的吟唱声,有如指甲滑动木头班沉钝。
随着他这句,身后的铁骑们纷纷拿起手中的银刀,也包括我那失去意识的三徒弟惊物候。
马蹄在沙地上刨坑,对面的幻影之军也逐渐汇聚在一起,举起长刀,两派对峙,蓄势待发。
百夫长掀开帘子,站出来,我一眼就认出了他。
他还是民间传说的那副模样,细长上挑的眼,终日不脱下的盔甲。
他立于车板之上,缓慢开口。“杀。”
这一句令下,风彻底喧嚣起来,沙地开始震动起来。
身后的铁骑军一个个勒紧马绳,马嘶吼着扬起马蹄,刀剑相见——
宦游和陆审言昏迷的躯体依旧在地上被拖曳,从我面前划过。
我伸出手,黑符卷成针状,从中直接截断长绳,他们两个无知觉的身子一震,摔入尘埃之中,从沙坡上滚下去,如同两个滚圆的桶。
“他们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