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白两色吸附住。
滕王、百夫长还有那三个徒弟,全部躺在黑白八卦之上,被玄带牢牢地抵在地面。
“怎么回事儿?”小火花从我的怀中钻出来,“你动弹不了?”
“无法动弹。”一时间,八卦中的灵气和我的真气连接在一起,牢牢套紧。
“啊——”滕王发出吼叫声,也是半点都没办法从八卦图上挪动,黑色的墨水逐渐爬上他的躯体,往他的脖子爬,“百夫长,都怪你,如果你早点动手,我们也不至于也落到阵法上。”
“阵法?”我看向他们,“什么阵法?”
“啊——啊!”滕王没有回答我,一直是一脸气愤的模样,和他儒雅的长相半点都不相称。
“师父,救我。”陆审言他们逐渐苏醒,在八卦图上艰难蠕动。
“师父,这到底是什么啊?”惊物候问道。
“莫狂澜…”宦游也被吸附地紧紧地,白色的墨水往他身上爬,“你又惹了什么麻烦了,怎么每次都是我们受牵连。”
我扬起手,黑符化成针,‘嗖’得破水而出,定在滕王的眼前。“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被这突如其来的黑针吓得不敢动弹,针离他的眼球只有一尺之遥,只要稍稍往下,就会刺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