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日刚做的,公主厌了?”柳色捧着衣裙不解,秀气的柳眉蹙了起来。
“厌了。”
“哦。”
*
初春,积雪消融,千万枝头生嫩芽,新燕自天边归来,风还是冷的,柳色怕梁绯絮畏寒便准备了一件雪裘斗篷。
梦里如何终究是梦,真要见魏栖,梁绯絮只觉紧张,她两手拽着衣袖紧捏,生生捏出不少褶皱。
“公主,我们这是去哪儿?”柳色侧头问。
梁绯絮随口道:“随便走走。”她左顾右盼寻找着魏栖的下落,也不知他在哪个宫当差,该不该问问柳色。
“盘子摆错了一个,你们会不会做事?还不下去领罚!”
这声音……是魏栖。
她翘首望去,与前世不同,他眼下穿了一身暗红色太监服,身形未变。他的背影大概是她记忆里最深的东西,刻骨铭心,比这初春的景还深。
“公主。”柳色见梁绯絮发愣便喊了一句,她不理,她再喊,“公主!”
“啊。”梁绯絮慌乱回神,目光闪躲,有种被人窥探心事的窘迫,她耳尖一红。
柳色顺着梁绯絮的视线看去,“那不是魏公公么。”
魏栖在一群小太监中很是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