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苟的事也没在意,于是这一拳打得结结实实。
魏栖往后退了几步站稳身形,“敢问太子殿下为何打奴才。”他揉着红肿的面颊龇牙,这一拳也太狠了。
“你还敢问为何?轻薄我妹妹,打的就是你!”梁砚书说着又一拳打了过来。
这次魏栖有准备了,身形一侧快速避开。他怎么说也是炼狱训练营明部的第一名,哪里能两次被梁砚书打着。
“方才那一拳是替父皇打的,现在这一拳是孤教训你!”梁砚书没想自己会打空,愤愤道:“准你还手,别说孤仗着太子的身份欺负你。”
他这话一出,他可就没负担了。魏栖一把抓住梁砚书直扑面门的拳头,随即五指一开拍出一掌,梁砚书被这掌震地往后退了几步。
“太子殿下误会了,至于实情还请太子殿下去问荣华公主。”
“你这话什么意思?”梁砚书身形一慢,手上动作却不慢。
魏栖旋身擒住梁砚书的右臂往下一压,“今晚宴席上奴才说的话全是荣华公主授意,太子殿下好好想想。”
“当真?”梁砚书停下动作,他一拍脑袋恍然大悟,“孤就说,她一定是喜欢孟苟。”
魏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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