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父皇责罚。”
梁钊冷冷道:“你的账先放一边,朕稍后跟你算,絮儿有没有伤着?”他的脸此时是黑地不能再黑了,整个人仿佛被乌云笼罩着。
梁绯絮站在梁砚书后侧,听梁钊问起忙道:“儿臣只是手上擦破了皮,不碍事。”
“擦破皮还不碍事!”梁钊气得险些站起身来亲自查看梁绯絮的手,“你先出去,找太医上点药。”
梁绯絮抬眸觑了眼梁砚书,恳求道:“父皇,是絮儿主动要求大哥带……”
“去看伤,朕不想说第二次。”语毕,梁钊的脸色又沉了几分。
“你快去吧。”梁砚书安抚地朝着梁绯絮点点头,梁绯絮不再多话,转身离去。
等梁绯絮一走,梁钊直言道:“连自己的妹妹都保护不了,朕怎么敢将这江山教给你?”
“扑通”一声,梁砚书跪在了地上,愧疚与自责纷纷涌上心头,“儿臣知罪。”他如今的能力确实无法继承皇位。
梁钊叹了口气,放缓语气道:“你先说说今晚都犯了什么错,朕听听看。”
梁砚书垂首道:“儿臣知罪有三,一是私自带妹妹出宫,不合规矩;二是没弄清刺杀之人,是为无用;三是身为大哥没保护好妹妹,愧为人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