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太监不敢动手便转向贵人询问,贵人面上当即一黑,“解开他。”
双手是松了,可他背上疼地厉害,双腿也有些麻。
这个时候他也不指望有人扶,咬牙撑着长条凳勉强站了起来,站稳后使劲站直。
梁绯絮蹙紧眉心,略微圆润的脸蛋顿时多了几分威严,责问道:“本宫问你,他究竟偷了什么东西?请贵人仔细想想,莫要冤枉人。”
她年纪是不大,但较起真来,那气势倒像得了梁钊的亲传。
贵人对上梁绯絮的眼神,张口怯怯道:“他偷,偷,许是妾身记错了。”
“记错了便好。”梁绯絮转向他时已放柔了神情,“你随本宫走,本宫让人给你安排个新差事。”
他沉思片刻后抬脚跟了上去,她娇小的背影在前移动,总透着股淡淡的悲伤。这一路上,鞭伤火辣辣地疼,他忍得额际汗如雨下,但也尽量跟上她的步伐。
两人到了太医院门口,她忽地回过头来,小声道:“是不是很疼?你再忍忍,在这儿等我。”
“嗯。”他懂她为何不带自己,若是领他进去,太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