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体力不支,加上腿上受伤失血过多,眼下虚弱得根本就压制不住毫发无伤的林澈文。
她将他再度扶起来,放置坐好,“北王殿下怎么也来鄞县了,可是有什么差事?”
南山百花宴以后林牧威将她禁足,他有整整三十六日未见过她了。没想到一见面便是眼前这番激烈,他一把紧紧抓住她的双肩,焦急说:“你与本王已经有了肌肤之亲,你难道不清楚吗,你应该与别的男子保持应有的距离!”
他半天不说话,一开口就发脾气,林澈文一脸尴尬,“哎呀殿下你小点声!这么说不好,别人听去误会了多不好,又不是、唉,就是相拥而已,其实、我不介意的。”
“误会?不介意?”他不悦,“你的身子莫非本王不是第一个看到的。”
他这么问,林澈文还真想了想,去水浴馆去SPA去沙滩,或者平时出门喝酒着装比较欧美点都比那晚穿得都露。以现代人的眼光看来可能他不算第一个吧,古代人和现代人的标准不一样,她应该不理会他这个问题。
见她若有所思,还有那日的花烛相映中的淡然,赵宸联想起她刚刚与那蓝衣男子的各种,“你果真与那蓝衣侍卫的有私!”语毕怒不可遏拄剑想起身,结果脚还没沾地他就失力倒坐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