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睑半闭,满面愁容,看起来颇有宫里风行的“弱柳扶风”姿态。
所以,直到她的车队到达宫门口的时候,她还停留在枣子的酸劲里,还没回过味来。
傅女官此时已经换上了官袍,妆容端庄,发丝梳得丝不苟。
她掀开马车帘子,隔着层轻纱幔帐,朝闻鹤伸出手:“鹤姑娘,入宫了。”
闻鹤早已经坐不住了,她搭上傅女官的手,跌跌撞撞地跳下马车。
“鹤姑娘,你……”就算是傅女官见到她这副样子,也不免惊讶,“你怎么了,我跟你说,那宫里风行地‘弱柳扶风’妆简直就是歪风邪气,你不要去学。”
“啊?”闻鹤有些恍惚地抬起头,又饿又酸,“我不是,我没有,入宫吧。”我想吃饭。
傅女官领着闻鹤往前走去,在入宫门之前出示了下腰牌,朝守宫门的禁军略微颔首。
“傅长史。”守卫宫门的禁军显然对她极为熟识,恭敬地朝她行礼,“皇上这会儿在御书房呢?”
“好。”傅女官牵着闻鹤的手,点了点头,又回身对宗玚说道,“宗小将军,送到这里便可,路上多谢照顾,且回府去吧。”
宗玚正带着他率领的那队禁军稍事休整,听到了傅女官说话,也便无声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