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还说了些不该说的话?”皇后把玩手上的佛珠串,再次问道。
闻鹤思考了下萧贵妃对她所言,确实有些过分,于是抿嘴思考了会儿道:“倒也是些气话。”
毕竟自家爱猫被削成那样,谁都会被气死。
“萧贵妃就是那脾气,你也不必在意。”皇后笑了起来,“她向来是口无遮拦,有时也能闹出些乐子来。”
“我罚她在嘉玉宫禁足月,抄写净心经,身为后宫妃子,还是应当谨言慎行。”皇后抿了口茶,缓声说道。
“啊?”闻鹤有些惊讶,险些抓不住自己手的锦缎,“这就禁足月?那猫禁足吗?”
“猫儿们管不住的,鹤儿这话倒是好玩。”皇后又轻声笑了。
闻鹤垂首,只配合笑了两下,没有再言语,只任由着工匠为她量体裁衣。
她不明白皇后为何护着她,若是由于当年与闻袖公主的情谊,那昨日又何必将蝶宫赐予她呢?
蝶宫于皇后而言,应当是个禁忌般的存在。
现在皇后为她出头,禁足萧贵妃,到底是何意?
直到工匠将匹如丝顺滑的布匹搭在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