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岑雍本人也很苦恼。
他们能怎么办,他们也不想听到啊。
“不用,还有更简便的方法。”岑雍站了起来,手腕翻,掌心便多了颗黑色的药丸,“锦衣署会有百种方法让您不敢说出去。”
闻鹤:这剧情好狗血我都不想陪着演下去了。
“吃了这药,我每隔七天就会觉得浑身疼痛难忍,定要吃你特制的解药才能好,你想要用这药控制我,对吗?”闻鹤联想了下自己看过的之写的狗血剧情,“岑指挥使,我没想到你居然是这种人。”
实际上手里只拿了颗甘草糖,想要糊弄闻鹤的岑雍陷入了沉默。
你妈的,你把我台词都抢了,我怎么说。
半响,他从牙缝之屈辱地挤出个字:“对。”
闻鹤:“哦。”
“鹤姑娘,若不想死,还是吃了这药吧。”岑雍拿着颗京畿城有名特产甘草糖,朝闻鹤伸手,努力扮演个坏人。
闻鹤那是真的信了岑雍手上的甘草糖是药,时间冷汗流了下来,浸透了脊背。
怎么办,她不要吃,吃了就要每隔几天疼痛难忍,还要吃解药才能好。
岑雍往前走步,闻鹤便退步。
直到闻鹤的背抵到了墙上,她退无可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