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遗孤,流落烟花巷。”宣冶道,“前几年乞骸骨归乡的曹大人,将其敬献给您,陛下虽收了,但并没看过。”
“曹其汝只在男色上颇有本事,果真不假。”殷璇忆起那人,便忍不住往夜里的事情上想。那位晏郎身子太瘦,抱起来轻得没两把肉,但腰身很称手,肌肤细腻微凉,触在掌心,像欲融的冰、将折的枝,一碰就发抖,压着腔调,声含哽咽地回话。
问一句回一句,又软又好欺负。
“周剑星这是派人送死,孟知玉也是。”殷璇提笔蘸墨,朱批往奏章上落,语气不疾不徐地道:“若非那香还算有用,这个郎君恐怕真活不到天亮。”
“是您痼疾好转。”宣冶忙道,“陛下总有一天,不再会受此困扰……”
“好了。”殷璇写下一行,“孤不在意。”
她停顿了片刻,忽而又道:“青莲有个哑巴小徒弟,叫燕飞的,是吗?”
“是,原是给您当暗卫养的。”宣冶虽回了这句,倒觉得疑惑,并不知道陛下要如何用此人。
“领给晏迟做女使吧。”殷璇眼都不抬,“这么好的人,不能太快让那帮人祸害没了。”
后宫之中,每个郎主身边都会有一个掌事女使,只是并不贴身伺候,都是在二门外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