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每次先哭着求饶、说撑持不住的,是晏郎啊。”
晏迟默默地数落了自己一番,随后重整旗鼓,忍着羞耻轻声道:“臣……”
他才刚说了一个字,就被殷璇抱起来抵在归元殿的壁上,脊背贴着壁上的雕纹,被武将出身的女帝陛下按着临幸……
余下的话语尽数消弭,化作一声似喘非喘的呜咽。
……
及至夜幕,太极宫汤池。
晏迟黑发披散,发尾浸在热水之中。他身上痕迹未消,肤色又冷白如霜,便显得十分鲜明。
殷璇与他共浴。这几日亲密下来,两人距离拉进许多,她也渐渐发觉此人并不怕她,颇感有趣。
“今夜过后,孤把你送回宜华榭。”殷璇慢慢地调弄着他的长发。
晏迟身子一僵,以为对方终于烦腻了自己,恐怕阿青那事也要重新寻觅出路——只是深宫之中,无所依靠,难道真要答应孟知玉,做他麾下走狗么?
比起色侍帝王,那般残害无辜的行径,更让他心生愧意、无法自处。
发丝绕指,显出一股奇特的温柔。
“再待下去,对付徐泽的人,都要先对付你了。”殷璇叹了一声,把人抱进怀里,低声道,“孤虽喜欢你,但也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