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优雅规矩,可碟子都换下去一个了。
也不知怎么回事,殷璇越想越气,颇有些受冷落的感觉。她天命贵女,什么时候这么垂怜过一个男人?还是一个身后无世家掣肘、祖上无爵位庇佑的柔弱儿郎,除了清白无欲之外,也不比旁人好到哪儿去。
殷璇尊贵得久了,一时脑子没转过来,也没注意到请安说话的都是公子以上的郎君,那些太过靠近的侍奴小郎,只传了两回菜就被换下去一批,也不知道周剑星如何处置。而徐泽徐公子身上金贵,只要徐泽不动,底下的人没有一个敢在圣人当面、贵君眼下逾越过规矩的。
晏迟自顾着让百岁斟了酒,知道是徐泽压着他,便安静等着。
殷璇一边觉得晏迟也没哪儿好,一边借着看徐泽往他那边儿停几眼,见他不过炉火的吃冷酒,一双远山黛眉略微一锁,神情稍凝。
她是出名的晴雨不定、喜怒无常,一皱眉竟有些显出不耐烦的意思,周围人忽然噤声,过了礼后又坐回去,一时清静无比。
殷璇沉着眼,丹唇一抿,复又开口道:“徐泽,来孤这里。”
这个小混账竟不记挂她。殷璇舒了口气,直劝自己冷静,可把徐泽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