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的,为什么竟然到现在还未侍寝、仍是处子之身。
晏迟走近一些,与他同行,慢慢走去仪元殿,后面轿辇空置着。
寒风仍冷,但也不是最寒彻骨的时候,风扫墨发,将发丝吹拂起一些。
“有何打算。”晏迟低声问,“若你肯温顺伏低,靖安宫不会不容你。”
少顷,另一边声响才起,嗓音沉冷,淡至无味:“谢你救我,恩情我记着,只是救我如同得罪徐公子,不必如此。”
徐泽近日与晏迟走得近,他想了片刻,道:“你们之前有怨,我并不知,但见死不救,于心难安而已。”
司徒衾沉默了一会儿,才轻轻道:“不曾有怨。”
不曾有怨,何至于此?这些日子晏迟才知道,怀思榭过得再苦,也是有正经名分的官家侍君,与他不同。流落到这步田地,是徐泽不容他,要司徒衾就在那个院子里熬死。倘若一病没了,倒是干净。
晏迟想不通其中关节,也不知晓他承宠前的许多事,那是他和阿青已经殊为不易,无心再探听他人的事端。
两人行至仪元殿前,由侍奴引入座中,朝主位左下首的周贵君行礼拜见,随后落座。
殿内暖意熏人,诸位郎君于席上,各自端正危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