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还是任她抚.摸,往她怀里埋了一下,慢慢地道:“臣会留在您身边。”
殷璇稍感满意,这时候忽地想起在宴席上逗弄他的那句话,骤然问道:“那件淫·具,你可曾用过。”
她抱着人回内室,让人在小楼珠帘的后方添了床榻,床榻边就是从席面上收回来的那东西。
晏迟蓦地被问住了,犹豫地道:“……看过。”
“看过?”殷璇打开箱奁,觉得十分有趣,“你是怎么看的?”
还能怎么看,古来的青楼妓·院中,凡是调丨教中事,皆是在少年时便养起来,有时会展开一架屏风,另一边用此物教养破了身的红倌、或是调·教即将出台的郎君,而另一侧的少年们不光可以听,甚至有些胆大的,也敢扒着屏风偷看。
晏迟是教养得最好的花魁,只是艳名还未成,就进入深宫之中了。他自然是看过,而且还没少看过。
殷璇见他不答,料想对方有些说不出口,也不逼问,而是道:“让孤试试。”
听这话就知道是全然不懂的了,晏迟答应了对方,只好由着她搁在腰上的那只手转过来,解开衣衫,等到尽数解开时,他才忽地抓住了殷璇的手腕,小声道:“不能直接……会疼。”
女帝陛下眨了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