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下,下了决定。
她一个人住在那边,脚又受着伤,他真的不放心,还是把她带回部队,他亲自照看着,才能安心。
“这样可以吗?”徐悦犹豫。
“没什么不可以的,我们是夫妻,哪怕住同一间房,都没人说。”他一锤定音。
徐悦却在心里吓了一跳,看向他的时候,他的表情并无其他异常,就好像睡一张床那就跟吃饭一样方便似的。
她的心里,琢磨开了。
回了部队,在门口的时候,哨兵多看了车内两眼,看到徐悦的时候,他们欲言又止。
“营长,嫂子这边需要登记资料。”哪怕知道会被营长削,哨兵还是要说。
这是身为哨兵的职责,不能马虎。
彭诚倒是没有反对,点头表示理解,让徐悦过去登记了个人身份,还拍了照,这才放了他们进去。
车子就停在宿舍楼下。
宿舍楼灯光通明,并没有熄灯。
此时,在宿舍楼下也有站岗的兵士,大家看到自家的大营长将一个女人抱下了车,眼睛都睁得大大的,有些不可思议。
这还是他们的营长吗?
站岗的士兵那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
他们的营长,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