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帕把琉璃窗上呵着的热气擦干,心中算着,什么时候下了厚厚一层的雪,就可以外出去玩。
再上了一个时辰的课,终于地面上累了约莫三四寸厚的雪,鹿皮小靴把蓬松的雪踩实,一串串的脚印与热热闹闹挤在一处的笑声,终于让王清媛也坐不住了,放下了手炉,一同去玩。
手先是冷极了,冷到极致后又发热,烫的抚琴的时候,都拨弄不好琴弦。
王宴行的性情温和,没有呵斥她们。只是让这群女童不要抚琴,跟着他学乐理。
摇头晃脑背着圣贤文章,吟唱着先人诗词,琴弦拨弄出动人的乐曲。
日子过得平静而祥和。
偶尔简宝华如今和周若苒在马车的时候,会难免想到赵淮之。
她曾远远江宁王妃,若是提到赵淮之的时候,她似乎悲从中来,泣不成声,旁人也就不再提他。
赵淮之的庶长兄,赵桓辰生的与江宁王爷十分相似,他沉默地读着书,对父母恭且亲。
江宁王妃的凄切,让赵桓辰不会去提及赵淮之,江宁王恐怕更是如此。
在这样的总是飘零鹅毛大雪的冬季,赵淮之成了江宁王府的禁忌。
马车在雪地上行驶的小心谨慎,就连京都里,也少有人提到赵淮之了。
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