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了?”
“还不够疼。”贺明莲抬眼,眼眶里都是泪水,“我只是想到,我今个儿说了这样的话,如果桓辰不能够记在我的名下,其他人会怎么看他。是我害了他,我这样一想,就觉得王爷打得太轻了。”
赵骞铎沉默了下来,桓辰那里只怕确实会受到奚落。
前些日子得了修佛经的差事,而赵淮之要去边城,两相对比,让他的心中失衡,才惹出了月华有孕的这一错事。
“王爷,真没什么法子吗?”贺明莲仰着头,泪眼朦胧,心底到底有些奢望。
赵骞铎伸手摸了摸妻子的面,“桓辰的性子素来是好的,他会理解的。”
如坠冰窟。
贺明莲闭上了眼,她知道此番已经是木已成舟,无力回天。
“好了,别想那么多。”赵骞铎把妻子揽入到怀中,“都哭成这般的模样,明儿一早要是眼睛肿了,便不好了。”
此时赵骞铎的语气还算是温顺,但贺明莲知道,若是自己再同赵骞铎纠缠,等会他又会恼火。
深吸一口气说道,“让王爷看笑话了,我让人进来,服侍王爷罢,我也好好收拾一下自己。”
赵骞铎应了下来。
这一夜对贺明莲而言十分难熬,一会儿想到赵桓辰,一会儿想到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