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堂策论课业,对坐在后面的江宁王妃似乎无趣了一些,她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偶尔目光落在简宝华的身上。
如果是旁人只怕是如坐针毡,简宝华上辈子顶着旁人异样不赞同的目光做出了诸多决断,江宁王妃灼人的视线她视若无物。倒是身边的左秀蓉,笔杆有些打颤,可怜的小丫头总觉得江宁王妃在看自己,策论原本就做得不大好,只怕更糟了。
等到一个时辰之后,断出的策论最佳仍是简宝华。
江宁王妃原本就知晓简宝华的策论做得到,从未听过她的文章,此时听着简宝华念起自己的文章,如行云如流水,开篇明义,从大处着眼小处着手,层层推入,像是海浪滔滔,一层浪叠着一层浪,最后惊涛拍岸击在人的心间。
她忽然有些好奇,简宝珍的文章又论的如何,曾有一段时间,简宝珍是拔了头筹的。
江宁王妃既然这样想了,也就当真让简宝珍站起来念一念她的文章。
简宝珍也知道,先前是托了李莹的福,如今对策论不上心,加上刚刚一直在揣摩江宁王妃的来历,这一篇策论写得是七零八落。
有平日里看不惯她的,偷偷笑了起来。这一声笑让其他女子也偷偷笑了起来。
简宝珍的手都在发抖,把宣纸捏的都发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