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得了这病已经去了,宫里头有一位贵人也得了这病,等会要送往郊外,告示里头说得很清楚,要是谁生了高热,尤其是开始打摆子了,都得送到西郊外的庄子上去。”
“那送过去了,岂不是死路一条?也真是惨,忽然生了这样的祸事。”
“说是有药,这次和以前都不一样,这病是有的治的。”
“早十年的那场鼠疫,也是口口声声有药,但还不是把人送到庄子上,等死了事。要我说,这次就怪南方,肯定是南方人来京都,把这病传染扩散的。”
“你这话说的就没有道理了,如果要是从番邦,从海外过来的,你抱怨一句还有理。毕竟以前大梁从未开过海禁,但是抱怨南方就没什么道理了,谁家没几个南方的亲戚不成?这就是天灾,如果要是有药能够治好就好了。”
“哎,我也就是顺口那么一说。这病看来是很难的,不管怎么样,这几日按照告示里说的,没事的时候就待在家里,家里也打扫干净,烧点干艾叶驱蚊才是。”
“那是,这病目前也没什么人生,意思是只要不和病人接触,没有蚊虫,自然也就无忧。”
“我们走快些,这种秦楼楚馆,看似光鲜,说不准就有人得了病。”
“王兄说的是了。”
贺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