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清凉的慰藉。
赵淮之原本有许许多多的话要说,见着站在自己面前的简宝华,又有些口干舌燥,什么都说不出。
这香樟树生得枝叶浓密,遮住了大半的光,有剪碎了的光华疏疏密密洒在地上,也洒在她乌压压的发丝边。
瞧着她就心生欢喜,瞧着她就心中斥满了暖意。
好似他就瞧着就够了,什么都不消说,这样站一辈子也甘愿。
简宝华被赵淮之看得有些不大好意思,元宝小耳上染得红比红灿灿的胭脂还要绚丽,面上的那点薄红好似被雪拢住的梅花,模模糊糊透出的那点红意让人心尖都是暖的。
好晌,赵淮之才开口,说得是托人从番邦带来的新的时新玩意,细细说着自己的产业,他恨不得把自己所有的东西都捧着送到简宝华的面前。
“日子也定了。”赵淮之说道,“今年的九月十五,太后娘娘替我定下了冰人。”
简宝华的耳根更红了,“这事告诉我干甚。”
她心中告诉自己要淡定些,没什么好羞的,却仍是浑身燥热。
“你与苒丫头不就是去买那一日带着的首饰吗?”赵淮之含笑道。
“你又知道了……”
“云安这丫头,知道了我们要定亲的事,欢喜得跟什么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