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秦欢说不了话,抱着他的手却更加用力,抽噎声也愈发的可怜,不论他怎么说就是不肯抬头。
沈鹤之见她如此,猜测她可能是魇着了,梦魇之症可大可小,曾经还有人被梦魇活活吓死的,他不敢轻易将秦欢拉开,眉头拧紧又松,松了又拧,最后僵在半空的手,轻轻的落在了她的背上。
皱着眉,无奈又生硬的开口道:“不过是个梦,有何好怕的,不许哭了。”
人有没有安抚好,周淮是不知道,他此刻只想出门瞧瞧是不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他这表兄自小不爱与人亲近,被人碰过的东西不会再动,就连他小的时候也挨了不少教训,真没想到有朝一日能看到沈鹤之哄孩子。
周淮就站在他的身后,探着脖子挤眉弄眼的往他怀里看,前几日祖父还在担心他的婚事,谁能想到他这不声不响的连孩子都有了!
沈鹤之要应付怀里的小姑娘,本就焦头烂额,再看到周淮那怪笑,顿时脸就黑了,冷冷的扫了他一眼,直将人盯的抬手求饶,闭嘴退后不敢再看。
好在秦欢并没有哭太久,感觉到沈鹤之的存在,渐渐地冷静了下来,红肿着眼羞赧地站了起来。
等她站好,沈鹤之才看到她单薄的衣服以及发青的唇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