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鹤之来说,太子之位固然重要,他母后的后位也同样重要,更何况他母后的死至今还没能水落石出,他不可能让有心人坐上那个位置。
“难怪这几日你一直盯着顺天府,原来是为了这事。既然陛下起疑想必立后的事也搁置了,你也不必担心了。”
沈鹤之冷哼了声,说的轻巧,帝王心思又哪能这般容易被左右,只要周家一日显赫,这立后的想法就一日不会消。
这些事与周淮说了也无用,他懒得多费口舌,往后一靠,闭了眼不再多言。
周淮讨了个没趣,只能冲着他的面门扮了两个鬼脸,今夜他喝的也不少,也就靠着马车内壁闭眼休息。
小半个时辰后,马车到了周府,周淮正要下车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拍脑门道:“不对啊,既然立后的事暂时都解决了,你还在生个哪门子的气,陛下才刚走,往年你不是还要会宗亲,这舞姬的舞都没跳完你跑个什么劲?”
沈鹤之没说话,睁开眼看着他,用眼神让他赶紧滚下去。
而后就换来了周淮明了的笑:“我知道了,我表兄如今不是孤身一人了,家里还有个小孩儿要带呢,是不是怕人家哭,急着回去哄孩子了?”
见沈鹤之眉头拧紧,脸上露出了不耐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