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如之前的冷厉,“秦欢,我在,我没走。”
“阿妧。”
沈鹤之疑惑的拧了拧眉,有些不明白她在说什么。
直到秦欢因为发热而沙哑的嗓子,委屈的又重复了一遍,“是阿妧。”
瞬间他的脑海里便浮现出了她的样子,脸蛋圆圆白白嫩嫩的小人站在他面前,仰着头费劲的向他手舞足蹈的解释:“娘亲说我叫阿妧,不是圆乎乎的圆,是很好很好的妧。”
沈鹤之这才想起来,是了,秦欢小字阿妧,秦逢仪和夫人文氏希望女儿无忧无虑的长大,是这世间父母对子女最美好的祈愿。
他发凉的手掌僵在半空,犹豫了许久之后终于落在了小姑娘的脑袋上,又轻又缓地拍了拍:“阿妧不哭。”
大约是听到了熟悉的声音喊她小名,秦欢真的慢慢稳定下来了,不再挣扎着乱动。
等到同福带着太医赶来时,她已经躺回枕上沉沉的睡了过去,只是抱着沈鹤之的手依旧没有松开。
太医来不及行礼,就被沈鹤之示意着先看诊,他快步到床前一眼便瞧见了小姑娘奇怪的睡姿,他是太医院的医正,在宫内当差多年,也算是看着太子长大的。
还是头次看到太子与人如此亲近,尤其还是个小姑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