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人,仅泽天一人。前年北疆大雪,百姓遭灾,朕问一众皇子,该如何解北疆百姓之难,一众皇子虽然都言之有物,但多数都是照搬史书中的良计,却不知因地制宜,更不知灵活变通。若非泽天献计,北疆雪灾很难被妥善解决。”
元宗帝翻开那份奏折,看了一眼,又觉得头疼无比,只能将那份奏折合上,用手揉着自己的眉心说,“朕现在对着这份奏折想了半晌,若是泽天还在,她会如何解决北疆反贼作乱的事情?”
“只可惜泽天不是男儿身,不然她要这皇位,朕允了她便是!朕原先不想着皇位旁落她姓,这才毫不犹豫地拒绝了她,想让她心死,却没想到她性格那般刚烈,宁愿撞死在金銮殿上也不愿意信命。如今想想,朕当时的态度不应当那般坚决,应当同她商量着,各退一步,允她一个女侯便是。如今她带着小八远走南疆,生死不知,朕心里难过得紧啊……”
恩顺公公想了想李泽天那强硬的性格,宽慰道:“长公主样样都好,只能说是造化弄人,陛下是为了顾全祖制,心中无须有悔。皇子们皆是大才,陛下雄才伟略,多教教皇子们,还愁教不会?”
元宗帝摇头,“有些东西,真不是一个‘教’字就能教的会的。看看太子献的这计,若是朕现在撒手西去,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