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状。只不过他没想到的是,自己告状告到了铁板上,非但没能解决问题,还给自己惹了一身骚。
李泽天听了秦斌的控诉,她有点迷惑,“秦斌壮士所言,着实有些过分。”
秦斌没听出李泽天这话的深层含义,还以为李泽天是在为他打抱不平,气鼓鼓地说了一句,“就是!那粪婆所为,着实过分!”
李泽天摇头,“非也,我说的是秦斌壮士所言实在过分。秦斌壮士已经通过种棉之计拿到了那么高的工分,怎么还能藏着掖着?种棉之计就如同当初的种田之计、沤肥之计一样,哪是能够永久捏在手里的?”
秦斌一脸如遭雷劈的表情,“主上,此计乃是我的安身立命之大计,怎可外传?”
李泽天问了诛心之言,“秦斌壮士觉得,能藏得住吗?种棉之计,若是粪婆将其女儿岳文姑娘也带入进来,人家又何须找你偷师?”
“我给秦斌壮士一个建议,不如学一学那粪婆的做法,多囤地,多安置流民,且招来流民用作人手,大力发展种棉事业,难道不比守着这种棉之计更好?”
秦斌在心里嘤嘤嘤了一番,面带颓丧地离开。
他并没有管理一大群人的野心,只想当一个胸无大志的农民,享受种田的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