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该打扰的。只是家父远在幽州,最近正是腊月——”
“后宫不得干政。”刘太后笑着打断了她的话,“薛昭仪不如与哀家说一说衣裳首饰,胭脂水粉。”
薛瓷却并没有因为这两句话退缩,她看了一眼刘太后,莞尔一笑:“娘娘是巾帼英雄,后宫不得干政这种事情,只不过是说给那些愚拙且自作聪明的人听的。”
“那么你便自认为,你并非自作聪明又并不愚拙?”刘太后眼中闪过了意思兴味。
薛瓷不慌不忙道:“臣妾是否自作聪明是否愚拙并不重要,娘娘并非如此,就足够了。”她诚恳地看向了刘太后,一面观察着她的神色,一面继续说道,“幽州的战事——或者说北边的战事,从来都是最最重要的。换句话说,就算十个安南,也比不过北边那虎视眈眈总想着南下来掳掠一番的突厥人。天.朝要稳定,北边就要稳定。北边有商路,北边有肥沃的土地,北边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是天.朝安宁的根本。”
刘太后若有所思地盯着薛瓷,过了一会儿才笑了一声,道:“不愧是卫国公府的女儿,这么一番话,倒是看得透彻——就算是朝中,也有许多人并不这么认为,毕竟么……有些事情总是可以用求和割地赔银和亲来‘和平’解决掉的。”
薛瓷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