摞厚厚的奏折,叹道:“这一晚上哪里看得完?明日还有朝会,朕这一晚上恐怕是连闭眼的时间也没有了。”
“陛下最近也是松懈了些。”张骏好声好气地劝道,“前一两年,太后娘娘已经放手让陛下自己来,那一两年,陛下不也是勤劳得很?是这一两年,陛下自己松懈了,太后娘娘也只好重新事事都在陛下身后催促着。”
赵玄沉默了好一会儿没有吭声,只示意张骏把点心和菊花茶又重新放了回来。
张骏重新放下了点心和茶水,又道:“奴婢跟着陛下多年了,陛下的心思,奴婢也是知道的。娘娘对陛下虽然不是寻常母亲那样的溺爱,但也并不是如太尉等人说的那样,纯粹只是把陛下当做是一个傀儡。”顿了顿,他看着赵玄的神色,又道,“当日太后因为陛下大婚所以放手让陛下亲政的时候,也并没有含糊犹豫,只是陛下随后的确是做得不够好。那时候您还记得吗?太尉险些就延误了军情,最后是太后出面请了卫国公出来,才把北边给守住了。”
这些前尘往事,经过张骏这么一说,赵玄也从脑海深处翻找了出来,一时间脸色有些微妙。
“陛下与娘娘是母子,应当是最亲密的关系了,娘娘这些年也是为了陛下好,才严厉起来。”张骏小心地说道,“奴婢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