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赵玄一天天成熟,当他一天天明白赵青对他来说究竟意味着什么的时候,虽然表面上仍然是兄友弟恭,但一切都已经开始发生变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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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玄哥对我出了杀心之前,我并不怨恨他,甚至现在也并没有太多的怨恨。”赵青捏了捏从旁边的靠枕上蹭过来的大波斯猫的爪子,若有所思地看着薛瓷说道,“我能理解他——甚至我能明白他为什么会这样,或许是奇妙的来自双生子的心灵相通?只是明白和理解是一回事,而摆在眼前的局面是另一回事。”
薛瓷点了头,歪着头冲着赵玄笑了笑,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他优柔寡断,他偏听偏信,他也有自己或许十分渺小的理想,如果他只是一个平凡的世家公子,那么这一切都是无伤大雅的——只是偏偏他是皇帝。”赵玄顺了顺波斯猫的长毛,用非常平常的语气说道,“皇位是一个可以把一个小小的缺点无限放大的位置,他的优柔寡断和偏听偏信,他自己无法说出口的理想和抱负,便在前朝后宫的交织之下,造就了今日的局面,玄哥不敢抬头看——他不敢看太后,不敢看前朝,他低头抱着自己的苦闷,胡乱找着救命的稻草。”
“所以,你是在心疼圣上吗?”薛瓷看着赵青,微笑着问道。
赵青思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