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见面说说话。”
“中秋是团圆的日子。”薛瓷微微笑着说道,“臣妾方才还想,要不要求个恩典,让臣妾家里人在家里自个儿乐呵乐呵,省得父亲母亲进宫来陪着臣妾团圆了,兄嫂们只好在家里不团圆。”
刘太后只道:“若卫国公不进宫来,哀家可是不放心的。”
这话中有话的意思,薛瓷听得清清楚楚,于是莞尔一笑,道:“娘娘放心,就算臣妾父亲不进宫,这皇宫内外也都是安全无虞的。”
刘太后看着薛瓷,忽然又道:“那日你问哀家,皇儿与小郎君谁更重感情,你还未曾告诉哀家,你是怎样觉得。”
薛瓷微微笑道:“感情一事,对圣上来说,只有在对圣上有利的时候,才会更为看重了——这世上大多数人也都是如此,顺风顺水时候,博爱多情也好,普爱世人也罢,都是极为容易的。若到了逆境、困境,自顾不暇了,谁还顾得上别人呢?”
刘太后若有所思,最后笑了一笑,道:“哀家当局者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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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天一天过去。
赵玄无法从刘彧口中得到任何关于从前的消息,他找不到更多的证据,于是愈发心急如焚。
心急之下,便是焦躁不安——时至今日,他已经分不清自己究竟想要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