尺了。
她命贱,有什么不能做的。
动了动麻木的腿,支起手准备起身。却不见黑暗中顾惟把手拦在了他面前,蹭的前倾站起时,他手指被勾进了她宽松的针织衫纽扣间,人群汹涌的欢呼声让她大脑一片混沌,没有精力去反应,没有时间去思考,只觉得胸口一凉,她慌乱的低头还没来得及护住胸口,整个人天旋地转被他抱进了怀里。
这次,全场来不及呆愣,反应很快地,所有人大声尖叫了起来,“卧槽,艹艹艹!”
江闻捏着话筒的手一点点握紧。
少年的怀抱很冰冷,一点也不温暖,比起刚刚胸口那一凉,其实有过之而无不及。但周于笑了笑,是她这辈子待过最暖心的地方。
顾惟扯过边上的大衣裹在她身上,把她推回座位,随即迈开腿,捏着手中的矿泉水懒懒走了下去。一步一步,身姿朗朗,肆意又闲散,不像刚受伤的脚,每一步都踩在大家心上。那些关于他的久远到快让人忘记的传说,再次一一开始四散开来。
从周于的角度看去,只能看到他斜飞的眉在额头碎发下若隐若现,薄唇微勾,星眸半垂,其实是在不耐烦。
他穿过人潮人海,悠悠上台,路过之前迎下台来找周于的江闻时,邪勾的嘴角笑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