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小眼,不过看了很久,都没能看进去。
她将真题集合上,站起身来在屋子里走了走,擦了擦留声机上的薄灰,从书桌上的那瓶坎塔布连水仙中抽出一朵已经将近枯萎的,甚至在抽屉里找到了一段黑色的旧蕾丝,用来把头发高高挽起,露出长长的光洁的脖颈。
十二点的时候,她关掉了台灯,将自己摔回了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便赤着脚,踏着地板,走到了窗前的书桌前。
屋中一片黑暗,衬得窗外草坪上的那几盏路灯更亮堂了些,甚至能看清楚路灯灯罩下一群像沙丁鱼一样闷头闷脑飞着的蚊子。
蟋蟀的叫声像是融于眼前的景象,又使得这个夜晚不至于毫无声息地单调。
她没有在睡莲池畔看见查尔斯。
毕竟查尔斯的数学很好,不会为了第二天的考试辗转难眠。
金克斯也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到了些许失望,她在窗边站了会儿,又回了床上。
门外的走廊上传来了一声极为轻微的响动,她将被子蒙住了脑袋,在彻底的黑暗中倒找到了几分待在深海里的感觉,没多久就感受到了困倦。
直到第二天的闹钟将她叫醒,金克斯还有些浑浑噩噩,她洗漱完毕,换好衣服,正准备出去找科特时,却在门边的地毯上看见了